“我命令你們立刻放下手裏的東西,舉起手來,你們涉嫌盜掘古墓葬,請跟我們回去協助調查。”一個穿著警察製服佩戴著警督肩章的中年男人大聲喊話。
沒人想到,在這個小小的院子附近已經埋伏了十多位荷槍實彈的警察,除了汪錦保外,所有人都大驚失色。
汪錦保的打手本來還想反抗的,卻被他製止了,他低聲對著請來的專家和教授暗示配合一下。這幫警察已經被他收買了,他人從北京打電話給本地佬為的就是這個,這樣一來他就可以不花一分錢把寶貝從賈教授的手裏奪走。
警察們動作麻利,有人掏出手銬有人掏出了槍,這種情況下大家隻能配合,賈教授雖萬分不舍,也不得不放下了手中的木盒,被警察拉出了土坑,垂頭喪氣地跟在夏老爺和山下的身後,戴上手銬被押下山去。
既然是被收買過的,自然是最後才輪到汪錦保,山路曲折,賈教授他們的視線隻能看到幾名汪手下的打手被押了下來。而汪錦保不會被帶走,木盒也落到了他手上,因為兩個小時前他已經打了五十萬的現款到這位帶隊警長的私人賬戶上。
小茅屋裏擠滿了人,幾位專家和汪錦保都圍著那張腿腳不齊的小木桌,桌子腿已經被小心地墊平了,桌麵上擺著透明的保溫真空保管箱,一位專家的手已經伸進了箱子附設的手套中,正準備打開沉香木盒。
沒有一個人出聲,但每個人都能聽到身邊人的心跳。那位警長也還沒走,這讓汪錦保很不滿意,卻又不好明著趕他,況且這節骨眼上,他也沒精力想別的,一心隻想趕快見到寶貝。
摸索了片刻後,木盒蓋終於開啟,深褐色的內容物露出了一角,在場的幾位教授都忍不住發出了低呼聲,看來已經有些輕微氧化了。畢竟是一千多年前的東西,最細小的觸碰都有可能會造成不可彌補的傷害,動手的教授額頭沁滿了細密的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