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一個地方不明白,六哥,你怎麽能在汪爺的密室裏拍下那麽多照片,還能打開他的保險箱拍攝秘密賬本,難道那些監視的人都不聞不問?”曾潔在聽完老韓講述整個過程後,提出了疑問。
“多虧師父,請來了一位拍花高手。”陸鍾說的正是花不毀。
“原來是拍花,我還以為那隻是傳說,真是太可怕了。”曾潔臉上露出了難以置信的表情,雖然她拳腳厲害,但她知道江湖上最厲害的人從來都不隻是仗著拳腳。
“告訴你一個秘密,如果覺得被人拍了,頭暈或者神誌不清,趕緊用冷水洗臉,或者拿瓶涼水澆一下頭就馬上會清醒。”陸鍾輕聲告訴曾潔。
“既然你們有拍花高手,為什麽不直接把汪錦保給拍了,讓他直接給錢然後自首呢?”曾潔不解地問道。
“我們雖然是老千,但絕對不搞潛規則。”陸鍾輕輕晃著手中的酒杯,笑道。
“凱子哥,你猜他們在聊什麽呢,怪開心的。”司徒穎有點陰陽怪氣,其實是看到曾潔和陸鍾距離太近,敏感了。
“都說過別這麽叫我了。”單子凱無奈地抗議。
“我愛怎麽叫就怎麽叫,凱子哥凱子哥凱子哥。”司徒穎故意引起陸鍾的注意。
“大家先聽我說。”時間不早了,老韓端著杯子站了起來,“慶祝歸慶祝,但我必須提醒大家一下,汪錦保已經被警方控製,他會說些什麽,警方是否會順藤摸瓜找到咱們都很難說,所以,咱們得先去避避風頭。”
老韓這麽一說,大家都安靜下來。
“幹咱們這行唯一的原則,不用我提醒大家也早就銘記在心了,安全,安全,隻有安全。有命掙還得有命花,所以我想,我們還是盡快離開這裏,也不打擾賈教授清修了。”老韓放下酒杯開始道別,是時候去西安了,為了幫賈教授這個忙,他已經耽誤了太多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