報紙上已經登出了大幅報道,這兩天鬧得沸沸揚揚的貪官和奸商互相揭發的視頻門,已經有了初步進展,可以確定的是,去年年底的臨縣開發區土地征收過程嚴重違規,不僅涉及權錢交易,所有村民都沒拿到應得的征地款,就被扒了房子,以至於村民們隻能住帳篷。政府新聞發言人表示,已經凍結吳仁義和齊達倫的全部賬戶,大部分贓款尚未轉移,會盡快幫村民們補發征地款項,並進一步深查深挖其他該係統內的大小蛀蟲。
事情已經辦妥,秘籍也已經取得,沒理由再在南京待下去,得盡快趕去上海。
從南京到上海,走高速四小時就能到,可是陸鍾一反常態,偏偏挑了吃過午飯才動身,而且還不讓走高速走省級公路。算算時間,等大家趕到上海,大半個下午都要過去了,找地方落腳,還得找地方吃飯,這一天做不成多少事。這不是陸鍾的作風,他不會做這樣浪費時間的計劃,但是今天不同。一旦把事情辦妥,司徒穎就要走了。他是真舍不得,可開口挽留,卻不是那麽容易的事情,就算他說,她也不一定能答應。
大家都在車上,有些話還真不方便說,可能共同相處的時間越來越少,再不說,怕是要沒機會了。咳咳,陸鍾有意無意地咳嗽,試圖引起司徒穎的注意。司徒穎抱著師父的骨灰盒,無動於衷地看著窗外。
“去過上海,大小姐可能要回家,大家沒什麽想說的嗎?”陸鍾不好意思自己挽留,隻好把話題引到大家身上。
“司徒姐,你要退出江湖?”何小寶驚訝地問道。
司徒穎不做聲,微微點了點頭。
“幹得好好的,為什麽呀?姐你那麽厲害,要真退出,絕對全國男性‘一哥’最大的損失。”何小寶調皮地反轉過身子,問道。
“臭小子,這是誇我嗎?”司徒穎擺出大姐頭的架勢,反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