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睜開眼睛,天快要黑了,我臉上已經恢複了往日的光彩,在鏡子前顧盼生輝,那是自信的顏色,我已經知道該怎麽要回我失去的東西了。
我穿上一條黑色的裙子出門,小米在走廊上看見我,有些為我良好的精神狀態吃驚,她問我去幹什麽。我笑著拍了拍她的肩膀,放心,我已經沒事了,隻是去散散心。我不會讓小米知道我究竟要去幹什麽,和範離分手後她沒少為我操心,我不想她再為我擔心。
出了寢室大門,我去買了點吃的東西,然後就拐回了寢室樓下,在一棵大樹的後麵,像隻黑色的貓一樣躲了起來。天已經黑了,我的視線集中在瑪吉住的寢室門前,我目不轉睛。
人不可能永遠不出紕漏,如果有人專心致誌地尋找的話,一定會很快被發現。
我不相信自己會有剖開的心一樣的好運氣,隨便發一條短信過去人家就會相信你真的有她的把柄。我是個腳踏實地的人,一切講究真憑實據,決不容許自己的成功僅僅可能因為僥幸,如果真的要對瑪吉出手,我不會打沒有準備的戰役。
一個晚上過去了,我遠遠看著瑪吉走出寢室出去吃了東西,又去了圖書館看書,直到她回去,一切都很正常。不過沒關係,我有的是信心和精力。一個人,不做錯事很正常,一輩子從不做錯事那是絕對不可能的,隻要我繼續跟蹤,我相信,我會有所收獲。
也許是天助我也,一個星期之後,我終於等到了我需要的。
那天,瑪吉特別開心,因為她的家裏人給她買了一輛新車,那輛車太新了,以至於還沒有來得及上金屬牌照。我們全年級還沒有一個學生擁有屬於自己的汽車,她臉上的得意在招搖著,恨不能立刻用大喇叭告訴全校同學。那輛車是熱烈的紅色,雖然是跑車的款式,在我看來卻像極滿街跑的的士,十足的暴發戶風格。瑪吉的家裏是暴發戶,這幾年在股市上斬獲頗豐,買別墅,買車,生怕別人不知道他們家有錢。我說不準範離和瑪吉交往,和她家裏的錢有沒有關係。雖然範離的零花錢也不少,也有個有錢的老爸,不過,關於他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