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輩,前輩,你醒醒!”
有人在搖晃我的身體,鼻子裏聞到一股極其刺鼻的味道,那氣味直衝頭頂,我被熏得睜開了眼睛。
“嗬嗬,你沒事就好。我還擔心您醒不過來呢,那可真得送醫院了。”說話的人是沈茁,此刻他正在我的床前微笑著。
“我死了嗎?你也死了?”我環視四周,發現自己還是躺在那張**,甚至身下鋪著的塑料隔離墊都沒撤掉,但上麵並沒有血跡。
“這小子還以為自己真死了。”聲音來自劉老師,他叉著腰站在床邊,正看著我笑。
“對不起前輩了,其實這隻是我的一個實驗,為了達到最佳效果,事前沒跟您溝通。”沈茁的眼中完全沒有了鬱鬱之氣。
實驗?我用手撐起身體坐了起來,不解地看著周圍。天啊,我這才發現眼前那張梳妝台上的鏡子居然是透明的玻璃。天啊,那不是單麵玻璃,那真是透明的玻璃!密室裏的人可以看到外麵,外麵的人也可以看到密室裏麵,甚至可以站在這間房看到密室另一半的那間房。這根本就是個實驗室。難道我隻是隻小白鼠?從一開始,大家隻是在演戲?
“其實我沒有強迫症,我隻是在研究強迫症,研究這種心理疾病能夠在人身上究竟產生多大的效力。之所以選擇您作為我的實驗對象是因為您是寫懸疑小說的,心理承受能力肯定比普通人強很多。來幫忙的同學都是我們心理研究小組的成員,老師還有村民其實也是我請來的,這棟樓是我爸的公司去年援建的,所以村民都肯幫我這個忙。夏令營是假的,醫生也是假的,隻是同學而已。我們之前設計過全部的台詞,讓您擔受驚了,真是不好意思。”沈茁說的很真誠,但這顯然不能消滅我的怒火。
“有錢就可以不顧他人死活嗎?有錢就可以為所欲為地玩人嗎?”我拍案而起,再也顧不得對方是校董的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