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下樓梯時候,他下意識回頭,看一眼那放在劍閣長老身後的黑色長劍。
這就是那一柄鎮壓荒元劍門氣運的荒元劍?
為何這劍的樣式,會與那柄地烈劍一模一樣?
魏寧沒有見過這柄劍,可他在韓河的佩劍記憶中,見過幾次。
韓河執行宗門任務,尋的就是那柄名為地烈劍的黑色連鞘長劍。
玄陽,荒元,其中,難道有什麽牽連?
搖搖頭,魏寧沒有再去深思這件事。
讓那些大人物去煩心吧,自己縮在劍閣中逍遙,慢慢溫養劍氣,他不香嗎?
下樓來,王伯將歸攏的東西都放在木盒中,遞給魏寧。
“王伯,劍閣長老他——”
魏寧話沒說完,王伯已經抬手道:“此事莫要告訴我。”
說完,他咧嘴一笑,拍拍魏寧的肩膀,低聲道:“魏小子,我已經在劍閣七年了,再過三年,我就是宗門執事身份了。”
聽到他的話,魏寧也是輕笑。
自己操心多了,劍閣長老說的,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緣法。
王伯,也有自己的緣法。
他能在劍閣中活七年,自己何必為他操心?
“王伯,酒還有嗎?”魏寧笑著問道。
王伯嘿嘿一笑,轉身去拿了那個大葫蘆出來,晃**一下:“還有半葫呢。”
魏寧伸手接過葫蘆,揭開塞子,湊到嘴邊聞了聞。
辛辣,醇香。
酒入喉,清涼中透著火熱,穿腸過腹,一股燥熱透入全身。
“嘶——”
“痛快啊……”
還想再喝一口,王伯已經一把搶過葫蘆,自己眯一小口,然後心疼的塞上。
“我這酒可貴呢。”
魏寧笑著搖搖頭,將那木盒揭開,把其中的丹藥拿出,遞向王伯。
“王伯,這丹是我自己煉的。”
“往後,咱不缺這玩意。”
直到魏寧抱著木盒回到靜室,手裏握著玉瓶的王伯還沒有回過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