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那哭聲,霍遠山一點點在案發的房子裏摸索。
除了受害者夫婦身上明顯被人打出來的傷口,他還發現門後把手上有半枚指紋。
最終,這個案子正式被立為謀殺案。
可找到那半枚指紋也沒用,他們沒能在係統中比對到相似的,那時也沒有監控,鄰居所說的陌生人也不見蹤影。
線索就斷在那裏,案子也成了懸案。
後來,老人也帶著他們的女兒離開了那裏。
霍遠山在職的那些年,從未忘記定時進行指紋比對,但依然沒有進展。
這種懸案本是尋常,警局的檔案庫裏不見得就少。
但隨著霍遠山的年紀漸老,女孩的哭聲卻越發頻繁在他的夢裏響起,連綿不絕,成了他的心病。
他的手按在兒子年輕卻厚實的手背上,苦笑道:“那個女孩隻比你小幾歲。”
“幼吾幼以及人之幼。你能在我和你母親的庇護下平安長大,而那個女孩卻從此失去父母。”
“無法為她找到殺害父母的凶手,我心從此難安。”
原來,事情的原委竟是這樣。
霍正禾長歎一聲,看向麵前的男女:“請問兩位,能否為我爸想想辦法?”
平常的手段已經用盡,但玄門的還沒試過,不是嗎?
程羲和沒說別的,隻道:“我們已經接了你的單子,不論成功與否,一定會全力以赴。”
“先讓我們看看當時的調查資料吧。”
經過上次尋人,方山海已經對程羲和與謝雁回徹底服氣。
霍正禾開口相求,他聽說是這個案子也沒有異議,反而拚著違反規定的風險調出了卷宗讓人送了過來。
在方山海送來的檔案裏,他們查到了老人和女孩的名字——唐文秀和林安寧。
根據這些信息,方山海和小杜幫著查到了她們的現居地。
她們搬到了新城區,沒有離開安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