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見宋德彪朝我伸手,我也是下意識都往後一,但宋德彪並沒有停手,直接就把手伸向了我的耳朵旁邊。
“剛下山就被人盯上了。”宋德彪隨後把手收了回去,喃喃道。
而我從始至終都很懵逼,不知道發生了什麽?
“你剛才做了啥?”我問著宋德彪。
宋德彪反問著我,“你難道沒發覺耳邊有什麽不對的地方嗎?”
“沒啊,到底啥情況?”我是真沒感覺到什麽,所以也是催促著宋德彪趕緊說。
宋德彪沒有回話,而是把手再次伸向了我,隻不過這一次伸到了我的麵前就停下來,隨後緩緩都鬆開了他握拳的手。
“這什麽東西,就這東西剛在我耳邊?”我看到宋德彪手中的東西後,頓時有些不知所措。
“這是一種手段,你可以理解為控物術,木偶師聽過嗎?”宋德彪說完問著我。
我點了點頭說我聽過,但是沒有見過。
宋德彪卻說:“我手中都這隻紙鶴我沒猜錯就是木偶師都手法,這跟普通的紙鶴不一樣這隻紙鶴有獨有的靈魂,可以把所見的事情傳遞回去。”
“這麽厲害,可是咱們才剛下山啊,那豈不是說早就有人在盯著武當了?”我說著我的猜測。
“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說明師父可能早就意識到了什麽,看來咱們也得抓緊時間了。”宋德彪嚴肅的望著我們身前的武當山。
雖然宋德彪這麽說,但我卻有股不好的預感,我感覺這些人就是衝著我來的。
隨後,我們再次坐上那熟悉的拖拉機來到了我們上山的地方,在這裏還有個熟人也在,那就是馮宣,馮宣好像早早就在這裏等候了。
他看到我第一眼就來了句,“你現在可是個香餑餑啊,搞得我都有些心動了。”
聽到他說這話,我和宋德彪不約而同死死的盯住了他。
“不可無禮!這是我的小師叔,劉秉一。此番下山是協助我解決馮府的禍事!”宋德彪說起慌來也是麵不改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