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剛打算抬手重新繪製這個符契,就聽姬女喊道。
“什麽東西?”我確實也是十分好奇。
“一顆心髒!”姬女說道。
心髒?認真的?
姬女說這裏是封印之地,我一直以為是封印著什麽人或者詭異的存在。
畢竟,他們都說這裏有一個什麽人的屍體,村長的屁股下麵也有著什麽東西,所以我下意識的就認為封印的是他們。
而老婆婆讓我來補上符契,可能是也是它們跑出去啥的。
結果,姬女來句這裏封印的心髒?
“看這痕跡,有些年份了!”姬女繼續講道。
說完,她對我提醒道:“小心那個叫三喜的姑娘,她很不對勁!”
這點我認同,因為此時的三喜又變成了癡傻的模樣,看我的表情也是親近了不少。
“好人,你快畫,畫完了帶我出去!”三喜這會兒說了這麽一句話,更是讓我覺得蹊蹺了。
她這什麽情況,怎麽就跟有兩種人格似的。
“那這裏還會不會有什麽危險?”既然姬女知道,那我也沒有著急去做什麽,萬一有什麽危險呢,先看看姬女怎麽說。
“危險倒是沒有,你放心去做就行了!”姬女這話似乎又對我隱瞞了什麽。
不過既然她都這麽說了,那我也就沒什麽顧慮了。
這一次,我沒有在著急立即下筆,因為我需要凝神靜氣。
隻有注意力最集中,全身放鬆畫出來的符才算是符,不然隻能是一堆雲篆字罷了。
我也是剛才想明白我為什麽會失敗,畫符我剛才隻想到了去畫,從而忘了最重要的東西,要去嚐試同符篆搭建聯係。
達到,我就是符篆,符篆就是我的那種感覺。
因為萬物皆有靈,縱使是最普通的符篆都有它的靈存在,更別提這還是有著天書之稱的雲篆了。
但此時,不知為何,在我觸摸上那道殘破的符契之時,我竟然焦慮了,心也亂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