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麵色慘白,披散著長發,穿著紅衣的女人走到雷雲麵前朝他笑了笑道:”我是來找掌櫃買藥的。”
紅衣女人的聲音帶著討好,慘白的臉上露出一抹怪異的笑容。
雷雲走到一旁綠化帶台階上坐下,捏了捏眉頭,壓抑著怒火道:"誰讓你嚇人的!還有不要一出場就帶風!”
紅衣女人身體一僵,嗬嗬一笑討好道:”是,是,是奴家的錯。”
雷雲道:“今天客棧不開門,你明天再來吧。
紅衣女人聞言訕訕一笑,原本想說什麽,但是看著雷雲陰沉的臉,隨即點點頭,快速離去。
此時合江街上,隻有陳靜的棺材鋪正在營業,狹窄的鋪子裏亮著十幾瓦的白熾燈,雷雲在
客棧門口停下看了看,隨即走了進去。
陳靜正坐在桌邊翻著書籍,旁邊是一個剛做好的棺材,裏麵躺著的正是今天在會所裏見到的青年男子。
陳靜頭都沒抬道:”回來了。”
雷雲眨了眨眼睛,上前嗯了一聲,隨後圍在棺材邊上打量著裏麵的人。
“這人怎麽了?
青年男子的傷雖然很重,但是不至於像現在這般虛弱,雷雲探了探他的鼻息,隻覺得即將油盡燈枯一般。
“我剛剛用術法壓製了他體內的東西。”陳靜放下手中的書籍走到棺材旁道。
“體內的東西?他體內有啥東西?”雷雲反問。
陳靜嗯了一聲,伸手指向青年男子的胸膛。
"你摸摸他的胸膛就知道了?”
雷雲帶著疑惑摸向那裏,陳靜又道:"把他的衣服解開吧。"
雷雲聞言照做解開青年男子的上衣,隻見被血痕布滿的胸膛處有一個奇怪的黑點,那黑點竟然在心髒處蠕動掙紮。
他摸了摸那黑點,裏麵果然是活的。
“活的?”雷雲驚道。
陳靜轉身來到桌前,拿著硯台和毛筆走了過來,在男子的胸膛處點了點,隻見那黑點掙紮的速度變慢了好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