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及於此,抬腳走到那個小警員近前,開口安排道:“你去帶人調查死者的身份,另外,立刻讓法醫過來,還有,這是一起他殺案,不是什麽鬼神作祟。”
說完,我又將那個穗子放進物證袋,一並遞給那個警員:“回去給我查,這個穗子有誰的指紋,速度要快!”
小警員大概沒有見過警察這樣,他傻愣愣的看了我好一會兒,直到我有些惱,準備開口催他的時候,他這才敬了一個禮,急匆匆的離開了。
等他走了以後,我便開始檢查這周圍的情況,什麽多餘的線索也沒有。
就在這個時候,我的目光落在了後宅的屋子,昨天我記得很清楚,那個襲擊孟一銳的人就是從那個地方離開的。
當下,我招呼了一個警員跟我一起過去檢查情況,當然了,我叫人跟我一起去並不是因為我害怕,而是我一個人,總會有一些不方便的地方,比如取證和追犯人。
但事實上,我的擔心完全是多餘的,因為如果我是罪犯的話,是不可能傻到殺了人還留在這裏。
被我叫過來的小警員不是不害怕,我從他的眼中看到了畏懼,但越是這種時候,越是能體現一個警察的職業素養,即使再怎麽害怕,這個警員也沒有退縮,依然毅然決然的跟我一道走了過去。
這一路上,我看到了一些腳印,很淺大多都已經隨風消逝了,剩下的一下也隻有一半,還都是重疊的,所以根據這一點可以分析,至少在昨天我們走了以後,這裏還是有人在活躍的。
但是也怪老天爺不配合,這些隻能證明有人活動,但卻並不能證明是什麽人,具體多高。
不過有這些也夠了,至少夠給我身邊的這個小警員壯膽了。
想到這裏,我拍了拍這個警員的肩膀,然後指了指地上的痕跡,道:“你知道這是什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