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這番話的時候,陰沉著臉,大有一種這小子如果敢繼續往下說,我就敢扭頭走人的氣勢。
果然,孟一銳沒有在揪著沈建斌不放,他歎了口氣,將手上吃了一半的蘋果放在了桌上,道:“我是心理學家,待人接物的時候我比較喜歡觀察,我知道我的話可能會引起泥的不適,但我希望你能認真的接受我的意見。”
孟一銳是什麽人,那我是再了解不過了,為人偏執且不說,對我可以說是寸步不讓,可是現在,我能聽出來這小子是在跟我服軟了,可這究竟是為什麽呢?
“孟一銳,你是不是做了什麽對不起的事?”
我唯一能想到的能讓孟一銳用這種語氣跟我說話的原因就是這小子做了什麽對不起我的事情。
“我隻是想讓你試著接受罷了,我是心理學家,你可以不相信我,但不能質疑我的職業。”
說話間,孟一銳從**坐了起來,拿起了放在一邊的外套披在身上,繼續說:“行 ,走吧。”
“走?”
我被孟一銳這一連串的動作給搞蒙了,這人想幹嘛?走哪去?!
想到這裏,我一把將他攔住,有些奇怪的問:“你要幹嘛去?”
孟一銳像看瘋子似的看了我一眼,道:“我們的魚還沒有釣起來,我難道要在這裏睡覺嗎?”
“你的傷沒事嗎?”我看了一眼孟一銳的腹部,我倒不是關心他,主要是擔心這人跟著我過去會托我的後腿。
“不過是一點小傷,別忘了,我可是醫生。”
明明是一句很輕鬆的話,可從這人嘴裏說出來,卻透著股說不出的陰鬱。
我一聽這話,嘴角不由微微一抽,好吧,既然當事人都無所謂了,那我也沒有必要在一旁勸阻,反正他的身體也不是我的!
當這個想法從我腦海中冒出來的時候,我深吸了一口氣,我這個身份有這樣的想法似乎有點過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