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再次睜開雙眼的時候,入目的是蒼白的天花板,湧入鼻腔的是刺鼻的消毒水味兒,嗓子裏的幹澀讓我忍不住輕咳了起來,這個時候,一說雙柔軟的手將我扶了起了,順勢拍我的後背。
等我緩過來後,我這才看清楚眼前人。
“小黎,你怎麽來了?”我看向替我撫背的莊黎,眼中帶著些許震驚,我記得我之前跟她說過,不讓她過來,怎麽現在還跑來了。
“我不過來,難道讓你們這兩個病好呆在這裏嗎?”
“兩個?”我下意識的看向我隔壁床,正瞧見孟一銳那小子躺在我那裏,捂著自己的腹部,看樣子是疼的不輕,“你怎麽也在這裏?”
“嘖!你以為光你挨打了嗎?別忘了,我也一直在挨打,你還好,身上沒有什麽舊傷,我這可是新傷添舊傷,別提有多慘了。”孟一銳一開口就在那邊絮絮叨叨個不停。
我皺了皺眉,將目光挪到了莊黎身上,不疾不徐的說:“孟一銳一直都是這樣的嗎?他的人設難道不應該是一個沉默寡言的人嗎?”
不怪我這麽說,我怕記得第一次見到孟一銳的時候,這小子陰沉的不行,周身散發著一股生人勿進的氣勢,簡直就是個神經病,可現在,在我們的不斷相處下,我發現,孟一銳越來越像個人了。
“人設?”莊黎聽了我的話後,不由掩麵輕笑:“又不是拍電視,哪裏有什麽人設這種麻煩的比較,孟哥對陌生人都比較冷漠,但是如果是熟人的話,就完全不會這樣了。”
“所以說,他一開始對我態度不好也僅僅隻是我們不熟的關係?”我皺了皺眉,難道我們不應該對初次見麵的人態度好嗎?
“是這樣的沒錯。”莊黎說完,話鋒一轉,繼續道:“對了,我一直都想問,你們兩個這幾天到底在忙活些什麽?沒有什麽成效也就算了,每次還把自己搞的傷痕累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