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離得遠我沒看清楚,這一靠近我才看到,趙捷已經哭的不行了,若不是那幾個警員拉著他,恐怕這小子就要撲過去了。
那幾個警員看到沈建斌,急忙開口道:“隊長,這小子剛才義無反顧的就衝過來了,我們也沒有辦法。”
“行了。”沈建斌擺了擺手,示意他們不要在繼續說下去,隨後抬腳走到哭的不行的趙捷身邊,道:“好了,你別哭了。”
趙捷現在整個人都到了傷心處,哭的不行不行的,沈建斌的話於他而言就是耳旁風,這小子壓根就聽不進去。
我拍了拍沈建斌的肩膀,道:“行了,你也別說什麽了,這死者畢竟是他的爺爺,趙捷又打小和爺爺一起長大的,橫遭變故,我們也理解一下他,讓人把屍體先送到警局,現在這種情況,如果把他鬆開,估計他爺爺的屍體就會受到破壞,到時候可能會消失很多證據。”
沈建斌聽了我的話後,想了想,道:“你說的對。”
隨即,他便安排安排人將趙捷爺爺的屍體送走,當屍體抬起來的那一刻,趙捷整個人都瘋了,拚了命的要去追,要不是小警員事先早有準備,恐怕趙捷都衝出去了。
屍體送走,趙捷的情緒越發激烈的了,但事已至此,他除了哭什麽都做不到。
這會兒,沈建斌揮了揮手,示意那些人把趙捷鬆開,這些人剛把趙捷鬆開,這小子便向前跑了兩步,隻是這兩步還沒跑出去,他便一頭栽在了地上,失聲痛哭。
我父母去世的早,陪伴我的時間遠不及趙捷的爺爺陪他的時間久,說實話,我挺能理解他此刻的心情,但人已經死了,就算你現在再怎麽崩潰也無濟於事,有這哭的功夫還不如想想清楚怎麽能查到這個殺人凶手。
有心上去安慰,但一想到我現在和趙捷的關係在沈建斌眼裏應該連朋友都不算,若是貿然上去,恐怕會引起他的懷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