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靈老頭是靈體狀態，對於聚魂丹這種丹藥自然是垂涎欲滴。
不過他也就是看看，並不敢有其他想法。
否則程路一發飆，指不定就給他滅了。
不過，程路看到空靈老頭一臉饞樣，也是出言安慰。
“空靈老頭，這段時間你也幫了我不少，等有機會，我一定會給你多弄點聚魂丹這類的丹藥。”
“多謝小主體恤，空靈誓死追隨您！”
空靈老頭看得出程路不是在畫餅，他之所以盡心盡力輔助程路，也是看好程路未來能成長起來，幫他修複本體。
在眾人的注視下，刁曼曼將聚魂丹喂到季無常口中。
作為丹師的她，自然有最好的手段，幫助季無常快速吸收了丹藥的藥效。
不多時，季無常原本有些慘白的麵龐上，湧起了一片紅光。
破損的神魂之力，開始聚集，交織融合。
又過了許久，季無常的眼神中忽然出現了光彩。
忽然，季無常猛地發出一聲吼叫，整個人正式清醒了過來。
環顧四周，看著一張張陌生的麵孔，季無常顯得有限局促。
“我是誰，我在哪？”
季無常弱弱地問了句，竟是連自己的名字也記不起來了。
“不是吧，搞失憶了？”
程路看到師尊蘇醒，本來還喜出望外，結果聽到他這一問，頓時難受起來。
“季無常，你可還記得我？我是你姐衣如雪！”
衣如雪嚐試著用神念輔助，想要喚起季無常的記憶。
“衣如雪？好像，有點印象，不行，腦袋好痛。”
季無常揉了揉頭，顯得十分痛苦。
“你們先不要刺激他，聚魂丹的效用也還沒完全消散，他也許隻是暫時記不起來，讓他修養一段時間說不定就恢複了。”
刁曼曼大手一揮，叫停了試圖和季無常交流的程路和衣如雪。
最後，為了讓季無常得到更好的休息，她直接將眾人攆出了空靈之眼，自己則留下看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