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靖的父親,該去找了吧,我們已經耽擱太久了。”
難得祝蘭時竟會主動提起這事,何止表示太陽從西邊出來了。
“你是不是做什麽虧心事了?怎麽突然這麽主動?”
何止放下手機,對著他的臉盯了一會。
“不去就不去,我是無所謂。”祝蘭時立馬起身,不給何止繼續探究自己的時間。
“別啊,您老都願意紆尊降貴了,我怎麽會不願意,我巴不得呢。哎,走慢點,等會兒我倆啊......你看咱倆這樣拍好看不?”
何止又扯著展梟拍了幾張,才急慌慌地跟上祝蘭時。
又過了幾日,何止又問了當地警局關於李靖父親的一些情況,關於調查過程他們不便多說,隻讓他安心等待。
沒有固定的目標不怕,祝蘭時那一手千裏尋親的本事還是有點厲害的。
熟悉的方圓盤,熟悉地割手指放血,何止坐在一邊看著祝蘭時像個神棍似的鬼畫符。
唯一有點不同的是,他感覺祝蘭時畫的符紙似乎變得更紅了,以前的顏色像是被水浸過,雖紅但淺,這次的顏色就極為亮麗,筆鋒處也圓潤有勁,不像以前是散的。
這家夥,又進步了。
一通比比劃劃後,祝蘭時捧著方圓盤遞到何止麵前。
“南方。”
何止低著頭好一陣猛看,一頭霧水。
“你怎麽看出來的?”
祝蘭時指了一下,不解地說:“這不是很明顯嗎?”
抱歉,你這盤子上被符紙燒得一片黑灰我倒是看見了,至於你說的別的,大概我瞎了吧。
何止不懂裝懂附和地點頭,恍然大悟般地哦了一聲。
“既然知道了具體位置,那就趕緊出發吧。”祝蘭時收了方圓盤,開始收拾東西。
“這麽快?”何止有些驚訝,祝蘭時到底吃錯什麽藥了?真讓人害怕。
“我先去學校請個假,順便買點東西,明天一早出發。”他叮囑了兩句就離開了,動作雷厲風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