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早,王天師和小波優哉遊哉地從房間裏出來,準備吃早飯,順便看看那個無禮的小子。
他都不用想,就知道對方一定被折磨得不輕。
王天師腦海裏甚至已經想到何止跪在他麵前痛哭流涕的後悔模樣了,手中的紙扇不由得搖得更加歡快了。
“師傅,你說那個小子會不會今天不敢來了啊?”
小波鞍前馬後地跟隨著王天師,期間還不忘問上何止兩句,畢竟被師傅痛搞過的人他又不是沒見過,很難不丟了半條命,何止應當也不例外。
“哼哼......正好讓他長長見識,不然他都不知道馬王爺有幾隻眼!”
王天師自得極了,雖然他的師傅讓他不要以術法害人,但東西學到他手上,怎麽用自然要他自己定。
兩人還在閑聊,電梯突然到三樓停住,隨即上來一個年輕男人。
那男人進來後,自覺地靠在角落,但王天師就是怎麽感覺都不對勁。明明那個男人是背對他們的,但他總覺得男人在上下逡巡自己。
“師傅......”小波靠近了王天師,小心地在他耳邊低語。
“有點不對勁。”
小波雖然還沒跟王天師學會點什麽,但對方之所以收他為徒,全是因為他有那麽一點長處,那就是對陰物極其敏感,堪稱百米雷達。現在他渾身雞皮疙瘩都起來了,更是證明了剛才上來的男人不是活人。
“徒兒不怕!”
王天師平日裏順水慣了,根本沒見過正經的惡鬼。更何況現在是在自己小徒弟麵前,更得拿出點本事出來,不然怎麽立威?
王天師持著手中珠串,淡定地指向男人,大喝了一聲:“呔!何方妖物?報上名來!”
男人沒有回話,依舊麵向出口筆直地站著。
王天師和小波對視了一眼,在王天師的瘋狂示意下,小波顫顫巍巍地伸手去撥男人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