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發現哪裏不對嗎？”
何止問著祝蘭時，他腦海裏有一些猜測，但又不是很確定。
“還需要回去李家看看，才能知道確切的答案。”祝蘭時心中似乎已經有了大致結論，隻差最後的求證。
“你是不是已經有所眉目了？”何止不想看他裝×的樣子，非逼著他把心中所想說出來。
祝蘭時沒有回答，反而講了一個與之毫不相關的故事。
“天洪元年，有一戚姓人家，家財富足生活無憂，但一點困擾戚家夫人許久。自她出嫁，三年有餘，未曾有子嗣。戚家求子心切，便日日供奉佛堂，但凡初一十五、佛誕日，必當捐獻大把香火錢。直至多年後，戚夫人終於有孕，戚家老來得女，自是嬌寵無比。待女兒長到十六，已是亭亭玉立，芳名遠播。奈何天有不測風雲，其女在隨戚家夫人還願時，從山石上跌落，還未來得及救治便已失去了氣息。戚家上下悲痛不已，戚家夫人更是大病一場，填了幾月湯藥後，才悠悠轉醒，但人醒了，魂卻丟了。戚夫人瘋癲，戚家也出現了詭事，常有戚家小姐模樣的鬼魂徘徊府中，夜夜哀鳴，攪得戚家上下不得安寧。有膽大者，上前與戚家小姐的鬼魂對話，對方並不凶狠，隻是對他訴說心中委屈，雖是鬼魂，卻讓人心生憐愛，歎息連連。戚家家主不願女兒在地下委屈，便尋了老道超度，老道看後隻說了一句便甩袖離去。”
“什麽話？”何止已經聽入了迷，他不禁問起接下來的發展。
祝蘭時微微一笑道：“鬼非鬼哉，乃人也；人非人也，乃鬼哉。”
“什麽意思？”何止不懂，感覺繞來繞去的都在賣關子。
祝蘭時看了他一眼，並沒有直接回答，隻是說：“人不是人，鬼也不是鬼，那是什麽呢？”
“是我在問你，你怎麽又來問我？”何止有些哭笑不得，隻好加快了腳步跟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