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小子身子怎麽這麽弱,剛剛還力敵幾個小輩毫不費力,誰成想這麽弱狗。”
小娃娃不敢怠慢,把道一身子放平,找了塊木頭墊在道一頭下,給他按摩了幾處穴位,希望能對道一有所幫助。
小娃娃用手指探了下道一呼吸才放下心來。
昏睡了好久,道一醒了過來,小娃娃不知從哪裏找了塊獸皮圍在自己身上,像一個瘋狂的原始人。
道一模模糊糊地坐了起來,手掌揉著自己發麻的腦袋。
人生或許處處有低穀,即便你什麽也不做,也會挨一頓打,並不是你做了什麽,而是有些人真的欠揍。
對於道一來說卻是也做不了什麽,初到這裏的一切都變了,變得連小屁孩的氣都要忍受。
道一沉默,想娘、想家,這幾天的遭遇已經快讓他吃不消,一副二世祖的偽裝隻是他的假麵具,想著想著,淚不覺已流下。
小娃娃有些慚愧,飛揚跋扈慣了,即便死過一次也改不了他這個脾氣。
看著道一心疼的用小手摸摸他的頭,“好了小夥子,是老夫錯了,下手重了些。對不起了,謝謝你讓我活過來,路很長,調整下上路吧。”
一夜後二人並不話語,道一用了木術跟花蜜調整自身傷勢,道一愈發發現木術很是神奇,即便很重的傷勢,居然也得到很大修複。
清晨的朝夕有些微涼,啟明星還在閃爍,這個世界裏各類亡靈咆哮著進入黑色霧氣躲避煎熬的白天,一團團黑色的霧氣像大海裏的孤島,卻是亡靈的暫時淨土。
清晨,睡夢中的兩人突然聽到一種聲音,幽幽的曲調飄忽不定,似有似無的聲音仿佛就在耳旁。
“看過那故人離別……怎教情調埋藏……別那郎君意.……似有……過……”
小娃娃一個激靈翻了身,一腳踹在道一屁股上,條件反射的道一正想發作,小娃娃連忙比劃了噓的手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