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娃娃額頭止不住冒汗,一時間的緊張竟忘記呼吸,憋得臉色發紫眼睛鼓得跟蛤蟆一般。
在場所有人看向這個小娃娃怪異的舉動,除了昏迷的道一躺著跟死狗般。
“我說是這小子自殘,不知道他們能信麽……”小娃娃腦子裏飛速地閃過無數的理由。
白衣男子靜靜地看著他,“有什麽就說吧,不要隱瞞,是敵是友最好還是說清楚的好。”
“哇!”小娃娃咧著嘴大聲哭了起來,哭得讓人聽了傷心又難過,鼻子上冒著鼻涕泡,嘴裏留著帶絲唾液,搭配他這個弱小可憐的樣子格外可憐。
“都怪我!是我害了我的兄弟!”小娃娃捶胸大嚎。
“那賤女人要殺了我,幸虧我兄弟為我擋了一劍,可那賤女人拿了什麽毒藥說要讓他生不如死,都怪我沒阻止住,害得我兄弟生死未知啊。”
小娃娃不住的抹眼淚,盡量把死爹娘的悲傷拿出來,不時抹眼淚時故意讓別人看到他滿手的水泡跟磨破的傷口,還坐在地上用手扒開衣服,露出他女裝裙子下那綁著木棍的傷腿。
小黑同情地嗚嗚叫了幾聲,舔了舔小娃娃那沒毛的小光頭,仿佛在安慰傷心的小娃娃。
黏稠的唾液順著小娃娃耳後淌下來,惹得小娃娃惡心地推開這隻“狗東西”。
小娃娃偷眼看其他人的表情,這才發現壓根沒人關注他,白衣男子跟玉卿忙裏忙外地為道一進行救治。
小娃娃拍拍屁股上的土,氣憤的踢了兩腳小黑大爪子。
小黑委屈的看著小娃娃,心裏還感覺他應該是傷心過度所致。
“來!金針刺巨闕、血海、神風……快拿白參丹化成水給他服下。”白衣男子不斷地在道一身上點穴位,他指端近乎透明,仿佛纏繞神秘法力不斷從他指端通過穴位流進道一身體。
玉卿一旁拿著金針不斷聽從父親指揮,一步步有條不紊的配合一起救治道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