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臣不敢欺君。糧食的存儲已經到了危險水平,關鍵是,微臣春節後就聯係了齊、楚、越等產糧國,提出購買糧食的請求,他們都以擔心糧荒為由,拒絕了。”
房安這個時候也不是站在朝堂上稟報了,而是雙膝跪下磕頭稟報。
看著房安的做派,鍾離臉上的笑容慢慢的收斂,臉色越來越嚴肅。他知道,自己的戶部尚書沒有開玩笑。
“啪。”鍾離一巴掌拍在禦案上,疾言厲色地吼叫道:
“房安,你要給朕一個交代,朕的糧食都到哪裏去了?”
這不怪鍾離失態,秦國的前車之鑒就擺在那裏,現在中州的其他六國哪個不是提心吊膽?都深怕鬧糧荒,畢竟這糧荒要是鬧起來,國家可就危險了。
晉皇自然也是怕的。
在晉皇的憤怒下,房安自然也是被嚇得如同鵪鶉,但,該分辨一番的還是必須要說,不然被冤枉死了就白死了。
於是,房安戰戰兢兢地說道:
“啟稟陛下,原本去年秋收的糧食就是欠收,再加上要供養被借出去的三十萬軍隊,本來精打細算之下,還能堅持到今年秋收,可是,晉國糧食需求量在近半年翻了好幾倍,臣無能啊。”
稍稍冷靜了一下以後,鍾離強自平靜地問:
“房卿,你是戶部尚書,對此可有對策。”
房安既然敢在朝會上提出這個問題,自然是有點想法的。
隻聽房安對鍾離說:
“啟稟陛下,此時停止國內所有的養豬場,剩下的糧食可以堅持兩個月,再把那些豬都宰了吃掉,可以再多堅持一個月,如此一來,整個晉國糧食勉強可以堅持到五月,若是能買到糧食,危機可過。”
聽到房安說要停掉國內所有的養豬場,晉皇鍾離心裏也是舍不得那些將要到手的利益,要知道,再過兩個月第三批生豬就要出欄,那可是一筆不小是收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