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一隻火獸,難怪能躲過一劫,本座問你,此前在這大戰的那幾隻凶獸呢?”
“這還用問,當然是被本王殺得神魂俱滅了,女人,好好回答本王的話,不然收你做壓寨夫人。”
雙頭火犀話音未落,身子就被一股強大的力量給壓趴了,躺在地上動彈不得的它一臉懵逼,我是誰?我在哪兒?我咋就趴了?
“一頭連道都沒摸到的小妖,也敢在本座麵前放肆,想被滅族麽。”
老天,麵前這位大能脾氣也太火爆了,我不就說了一句不中聽的話麽,至於這麽欺負人不。
“我可不能死啊,上有老下有小的,混生活老難了,這次眼沒擦亮,踢到鐵板了,口嗨高風險啊。”雙頭火犀在心裏哀嚎。
想拍馬屁,但是他全身上下能動的隻有眼睛,所以雙頭火犀不停眨它那雙大眼,由於頻率太高,眼皮都開始火花四射,隻希望能求得一個開口辯解的機會。
不過,這在凰舞看來,就像是在朝她擠眉弄眼,這讓她如何受得了,這個不怕死的小妖居然還敢調戲自己。
她當即盛怒出手,一巴掌將雙頭火犀牛山一般的身子拍進了地下,地麵立馬就出現了一個深不見底的幽幽黑洞。
也得虧得這雙頭火犀皮夠厚,凰舞的重擊讓它全身皸裂卻沒有掛掉,刮骨一般的疼痛讓它臉都扭曲了,不過它硬是忍著沒發聲,希望以此騙過凰舞。
這點小伎倆怎能瞞得過去,不過凰舞也不給它計較,繼續探查周邊。
很快她就搜尋了方圓十萬裏,除了一些被誤傷的小妖之外,再無其他有價值的東西,最後她返回了扶桑神樹,專心**陸小好等人。
轉眼三四年過去,這天,凰舞將四人叫到跟前道:“如今你們都有了根基,我也算是完成了當年的承諾,你們可以走了。”
“凰舞姐姐,我們以後還能再見麵嗎?”陸小好問,這些年凰舞對其他三人都不假以辭色,唯獨偶爾會和陸小好多講幾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