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是這麽想的。
這個人抓的太過容易,盡管他拋出了許多東西,但把整個事件聯起來一想,就會發現並沒那麽簡單。
他跟先前的黑衣人一樣,隻是別人斷下來的尾巴而已。
我們到達白曼青家時,她家門口站了不少人,全是住在她家的那些親戚,正在嘰嘰喳喳地說話,旁邊還停著一輛租來的大巴。
我沒在人群裏看到白曼青,也沒看到白陽和白母。
於晗轉頭問我:“進去看看?裏麵好像在吵架。”
不是好像,確實在吵,聲音最高的就是白陽。
我們兩個一進去,就看到白母坐在沙發上又哭又罵,白陽梗著脖子跟阿斌嚷。
兩人手裏拽著白曼清家的電視,誰也不撒手。
阿正護著白曼清,她手裏抱著白老爺子的骨灰盒,眉頭皺的幾乎擰到一起。
沒等我說話,於晗就先開口了:“怎麽,鬧事呀?”
白陽轉頭就嗆她:“關你屁事,哪兒來的小娘們?”
眼角瞥到我,立馬麵現得意:“白曼清,看你養的小白臉,你還沒走就勾搭上別人……啪……”
於晗抬起未受傷的手,毫無負擔地甩了他一個耳光。
白陽的嘴立馬就出血了。
他剛想再動,於晗又結結實實往他腿上補了一腳,直接把他踹到最近的牆上。
阿斌及時接住掉下來的電視,抱到一邊安全的地方。
白母也不罵了,顫顫威威站起來也想往上撲。
於晗伸手往兜裏一掏,拿了一個證件出來:“警察,跟我去局裏理論吧,一定會公平處置你們的。”
正鬧哄哄的白家客廳,瞬間就靜了下來。
白母哼唧兩聲,往於晗的證件上看。
這姑娘一點也不恪守尊老愛幼,把證件往她臉上一懟:“看清了,看不清也沒關係,到了局裏什麽都能說清。”
白母歇了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