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之前在這裏吃澱粉腸的幾隻狗子忽然都倒在了地上不斷哀嚎。
而哀嚎的聲音引來了這裏的主場人,也就是鬼樂儺戲的東家。
對方兩男一女,是茅山派的人士,江寒本打算說自己的身份,但這時的胡雅卻直接說自己的蠱師,對方茅山派的三個人,臉色立刻放鬆。
為首的那個女子說道:“原來是蠱師,看來並不是天師府的那些偽君子。”
江寒納悶,心說為什麽胡雅不想讓他們知道自己是天師府的人?不過他仔細一想,現在似乎自己也算不上天師府的人了。
畢竟都發生了那麽多的事情,現在他和天師府之間,就隻有仇怨。
“不過三更半夜,你們來這裏做什麽?”女子說道。
胡雅笑道:“我們是從苗疆來的情侶,正好經過這裏,發現此地怨氣衝天就來看看,不曾想遇到了幾位道友,若是打擾,還請見諒。”
對方一群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旁邊的一個年輕少年笑道:“情侶?看你們的樣子,如何都不想說情侶。”
“誰說的。”胡雅抓住了江寒的手。
江寒愕然:“誒?”
忽然,胡雅一隻手抱住了江寒的腦袋,另外一隻手扶著江寒的腰,用芭蕾舞式的放腰動作,來了個親吻。
雖然男女角色的角度相反了。
但這也讓對方三人傻眼了,江寒更傻眼。
胡雅一個勁的給江寒使眼色,江寒這才發現,對方一群人的手,都已經放在了腰間的腰帶上了。
這是銅錢串成的腰帶,這是已經做好準備攻擊的架勢了。
那女子說道:“在下是茅山派第二十九代弟子,陳萍萍,這兩位是我的師弟,不過諸位既然能找到這裏,必然是對這裏有所熟悉吧。”
“我男人叫江寒,我叫胡雅。”胡雅十分大方的說道,“不過什麽都沒有,不知道各位這是在做什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