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我麵前沒有鏡子,但我已經能猜的出來我現在的樣子,是那種可望而不可求的。
章通意先是被我嚇了一跳,然後便馬上應聲掏出了手機,我知道他這是要幫我聯係他大伯,所以自己不管再痛都隱了起來。
簡單的兩三分鍾通話結束,我興高采烈的追問是不是可以今天就過去,誰曾想章通意無奈的搖頭。
“我大伯說了,還得再過兩天才能回來,所以…”
說完便看了看我,一臉為難的樣子:“你也隻能再撐兩天,能頂得住嗎?”
能頂得住嗎,這話問的,此時的我心拔涼拔涼的,別提多失落了,頂不住也得頂啊。
瞬間一股酸痛襲來,這種感覺就像從自己內髒裏抽出了根繩子,緊緊扯動自己全身的五髒六腑,別提多緊拗了。
下一秒我便像極了一個正在擰水的毛巾,整個身體都縮成了一團,來回在**翻滾起來。
“我,我去給你弄個冰毛巾,你疼的臉都變紫了。”
此時的章通意也替我緊張,但又不知道該如何緩解我的疼痛,便去用涼水弄了一塊毛巾,然後放到了冰箱裏冷藏,過了幾分鍾時間再拿出來,那涼颼颼的氣體撲到我身上的感覺,還真比吃什麽止痛藥管用多了。
我瞬間長出一口氣,這時身體的痛感也消失了一些,這種痛就像生孩子似的一陣兒一陣兒的,要是一個勁的痛不給我喘息的機會,我怕是熬不過兩天見他大伯了。
“謝謝老章,你可真是我的好哥們。”我嗓子幹啞的說道。
本以為他聽了我的話會感動的不要不要的,沒想他轉頭直接撇了我一眼:“還有這力氣說些沒用的,你還是趁不發作的時候趕緊睡會兒,不然痛起來你想睡都睡不著。”
章通意說的沒錯,我便收斂起了臉上硬擠出來的笑容:“行,那我睡,對了我想交代你個事兒,能幫忙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