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著方小茹,總覺得對方有些奇怪。
據說,男人都怕兩個字的回答,那似乎意味著冷漠。
但是,男人都天生一副厚臉皮,“小茹,那件事,你準備什麽時候告訴我?”
“今天晚上?去我那?”
我坐直了身子,對方說出這樣的話,我很難不誤會。但是,我努力保持著冷靜,“就咱倆嗎?”
“想叫上你的CP?我沒意見。”
方小茹穩穩開著車,我迫不及待看著車外的天色。
我摸著手串,想著剛才發生的事兒。
對牛俊文的入夢失敗,是什麽原因呢?
是因為自己的血,進入了手串?還是因為牛俊文,根本就不在現場?
我沒有去技術科,而是回到了許念辦公室。
雖然骨頭對於發臭的屍體來說,美觀一些,但依舊提不起我的興趣。
柳燕把我安頓好,慌慌張張準備離去。
“燕子,怎麽了?”
“凡哥,你先坐著,我丟了個會議記錄本。”
我把對方喊了回來,讓她坐在我的旁邊,“是什麽樣的本子?”
在柳燕詳細描述之後,我攥著手串,按住了對方的雙眸。
成功入夢!
“那個本子,在你辦公桌,左邊的第二個抽屜!”
我在夢境中,已經找到了丟失的本子。
柳燕滿腹狐疑,立刻去尋,還真找到了!
“凡哥,你太神了!你做了什麽?就這麽一比劃?”
柳燕的讚美,沒有讓我暈頭。
我高興的是,我的入夢依舊可行,牛俊文一定是說了慌。
“燕子,這件事,得保密!”
柳燕開心點頭,但是我心裏沒底,不知道對方是否可靠。
我吩咐柳燕,去找一些和煤雕有關的藝術家信息。既然煤雕出現在了現場,肯定隱藏著一些線索。
如果雕刻一些其他的物件,還算正常,但雕刻骨骼,一定屬於特立獨行的那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