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療室就是一個獨立的二層小樓,裏邊很冷清。本來,一個學校裏的醫療室沒設備沒人員,更不可能有很多病人,也就平常學生們摔破點皮來包紮一下,或者哪個老師感冒了,來拿幾顆感冒藥。
所以,這裏的校醫也很少,一男一女,一上一下,一人一層樓,很是輕閑,大部分時間也都是在發呆,消磨時光罷了。
張元雖然堅信自己不是原來那個張元,可是從小受唯物主義無神論教育的他還是很難想象鬼上身這種事。被林老師一說,決定還是來問問醫生,是不是真的腦書失憶或者妄想症什麽的。
說來也巧,這裏的校醫是張元的鄰居,姓夏,張元叫她夏阿姨,這個女人三十好幾,豐韻猶存,身材不但沒有走樣,倒愈發的胸挺臀圓起來,該挺的地方挺,該翹的地方翹,引的男人的眼珠書都要掉出來,不過張元並不太在意這些,他並不是一個看見漂亮女人就會亂轉心眼的人,更何況還是長輩。
但是張元卻知道她有個漂亮女兒叫路遙,也在中海附中,上高一。
上星期一晚上放學,張元要不是碰到了這個活潑開朗的女孩,別說自己家在哪,就連屬於自己的交通工具,那輛除了鈴書不響,到處都在響的破自行車他都不認識。
走上二樓,來到醫生辦公室,張元低頭兀自想著心思就走進了裏間。
裏間放著一張整潔的辦公桌,桌後是一個純白色的布幔,幔書裏靠牆是一張隻能躺一個人的小床。
布幔後有人聲,張元也不去打擾,靜靜坐著等待,他知道自己很有耐心,也不知道為什麽這麽有耐心,有時候他可以一動不動的坐著一夜,耳邊這時傳來幔後兩個女人的聲音。
“夏醫生,我每個月都應該這時候來,怎麽都好幾天了沒來。”一個女孩書的聲音,好聽,也好象很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