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事情到了不得不做決斷的地步,白霜看了看我,又看了看虛弱的張垚,終於狠下心說道:“還是先把你治好吧。”
就在這時,我突然想到了我的金色血液。
記得蛇仙曾經看著我的金色血液大喊天道,布家兄妹看了以後也是大為驚奇,我的血液既然可以幫助別人,那何嚐不在張垚身上試一試?
“白霜,我突然想起來我有個方法或許能夠幫她治好,你先去門外等等我。”
“什麽方法這麽神神秘秘的?我看你……什麽也沒拿,用什麽治?”
她來回打量著我空空如也的手。
我沒回答她,隻是推著她的背往外麵走:“這可是當年我師父給我留下的絕密方法,外人看見就不靈了。”
“好吧。”雖然不太情願,但是出於救朋友的心切,白霜還是乖乖地出去等了。
我拿出小刀一咬牙,對著自己的食指劃了一下。
自己給自己來一刀絕對比別人突然給你來一刀要疼的多,我想這可能是心裏反應的緣故。
我嘶地倒吸一口涼氣,將血液擠在湯勺裏,然後走到張垚身邊,說了聲“冒犯了”,然後一隻手捂住了她的雙眼,將勺子裏的血往她嘴裏送。
雖然不知道喝下去的是什麽,但是看她微微皺起來的眉頭,大概猜到了是我的血,有那麽一會兒想要下意識的吐出來。
“別吐,我可是狠了心才給自己劃了一刀的。”我連忙說道。
她遲疑了一下,最終將勺子裏的血喝幹淨了。
很快,張垚的皮膚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紅潤起來,我終於舒出一口氣,好像肩上放下了萬斤重擔一樣,心裏的愧疚感總算消除一些了。
白霜對張垚的好轉很不理解,但是見我又神神秘秘的索性也沒問,收拾了東西跟我一起回去了。
“對了,那個別墅是她家?”路上,我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