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她簡單地回答。
“那你怎麽還不動手？”
“它說它認識你。”
我一聽，下意識地低頭看著被打的鼻青臉腫的惡鬼。
剛才我受到這惡鬼挑釁的時候我有仔細的看過它的臉，我的的確確認不出它來，現在它被白霜揍成這樣，我更不可能認出來了。
“你是誰？”
“白曉二，你真不記得我了？”
因為鼻子被打進去一塊兒，它現在說話帶上了很濃重的鼻音，我回憶了一下印象裏沒有這麽個人，於是搖了搖頭。
“我是你的大學舍友，張勇。”
它的話一出口，我立馬瞪大眼睛跳起來，仔仔細細地打量了它一番。
“你是張勇？”
“是，你和王澤親手把我送上了法庭和監獄，不久後我就被判了死刑，你不記得了？”
我好像隱隱約約記起了什麽，但是又不是很清楚，似乎有無數的碎片在我的腦海中蜂擁而來，水鬼、王澤、張勇殺人……想多了，頓時覺得一陣頭暈腦脹。
見我神色不太好，白霜趕緊扶了我一把關心的問道：“你沒事吧？”
“我沒事，按理說大學舍友發生的事情，我不應該不記得，而且還是經過了我的手……”
“可能是你最近太累了，很多事情都記不起來了。”
說完，白霜狠狠踢了那鬼一腳罵道，“你閑的沒事幹提什麽過去？”
張勇的鬼魂很委屈地大聲說道：“白曉二，你把我送進了刑場，害得我一家人從那之後受人唾棄，我爸媽早就不堪受辱自殺了！”
“你為什麽會被判死刑？”白霜問。
“因為我殺了我的前女友。”
“那你被判死刑是應該的，被法律懲處也是應該的，你不甘心什麽？”白霜翻了個白眼。
看我還有些迷迷瞪瞪的，她扶著我原地坐了下來，輕輕拍了拍我的後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