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父是沒想到,天魔宗竟然會遭此厄難。”西門不通在書房中,和自己的兒子一起吃茶,桌子上的點心很多,但父子倆卻沒有動。
西門求丶歡說道:“爹,現在那些穿著黑色袈裟的僧人已經開始到處搞事,青州其他的地方,黑袍僧人竟然蠱惑周圍的山賊,讓他們穿著袈裟到處作威作福,我們身為正道門派,絕對不能……”
“這事情還得講證據,不能憑著那麻子相師的隻言片語下定論,況且金山寺與世無爭,若是現在去興師問罪,搞不好就會打草驚蛇,倘若不是他們僧人所謂,還會因此和金山寺結下梁子。”西門不通放下了茶杯,一臉的無奈。
畢竟位置做到他這個份上,他考慮的更多的是門派的大局。
西門大少不願意了,他說道:“爹,天魔宗已經出事了,現在天魔宗雖然還披著天魔宗的皮,但裏麵早已經是換了一副心腸了,蒹葭妹子都遇害了,難道……”
“此時休要再提。”西門不通說道,他忽然開始咳嗽了起來。
西門求丶歡不解,他說道:“爹,你的身體……不是前陣子先生給你開了藥麽?這怎麽會……”
“為父不得不服老啊,以後西元宗的大業遲早要交托到你們兄弟的身上。”老宗主笑道,他倒是將自己的身體看得很淡,畢竟有兩個出色的兒子,一文一武,作為父親,他也十分驕傲了。
西門求丶歡將杯子的茶端了起來,他聞了聞,心中已經有所懷疑了,當即就朝著旁邊伺候老爹的丫鬟說道:“是誰讓你這麽做的?”
丫鬟眼神躲閃,早已經是引起了西門的注意,他這次就是想詐一詐丫鬟。
丫鬟有些慌張,但強作鎮定,微笑的臉比哭了還難看:“這是老爺經常喝的參茶,可能是最近參茶的參片放多了吧……”
“還在撒謊!”西門求丶歡一巴掌拍在了桌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