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一個身材豐腴的美婦人從簾後款款走出,約莫三十歲不到的年紀。
如此天寒地凍的天氣裏,隻披著一件豔麗的紅色大麾,裏麵則是輕薄衣裙。
陳二狗一眼望去,看到的是一張狐媚眾生的臉。
她麵色含春,眼波流轉,香姿五色,神韻天然。
再往下看,隻見天鵝般的雪白脖頸輕輕揚起,露出好看的尖俏下巴,香肩半露。
陳二狗的目光不自覺便停留了幾秒鍾,隨後察覺自己似乎有些失禮,抬頭對上美婦人的眼睛。
兩人目光一觸及散,那美婦人蓮步輕移,避開陳二狗直勾勾的視線,微微低頭,貝齒咬了咬水潤豐滿的唇瓣,嬌嗔著再度叫了一聲:“仙長。”
“咳咳。”陳二狗咳嗽兩聲,適宜地表現出一個體修該有的粗鄙,“不好意思,實在是小娘子長得太俊俏了些。”
“仙長莫要取笑人家。”美婦人走到陳二狗身側,抬起皓腕,露出五根纖細修長的瑩白玉指,倒上一杯茶。
彎腰倒茶的時候,陳二狗的目光再一次不受控製地投了過去。
美婦人似乎察覺到他的視線,嫩白的臉蛋上浮現一抹緋紅,端起茶杯盈盈欠身道:“妾身便是木家主母汪盈秀,來得晚了些,讓仙長久等了。這杯茶,便當是向仙長賠罪。”
陳二狗連忙道:“在下陳二狗,咳咳,夫人實在言重了。”
一把接過茶杯,嗅到汪盈秀身上濃而不膩的體香,旋即將杯中茶水一飲而盡,連茶葉都嚼了咽下去。
喝完後砸吧著嘴,感慨道:“這真是我這輩子喝過最香的茶了。”
“陳仙長玩笑了。”汪盈秀在陳二狗身側坐下,道,“您想必是為了懸賞而來的吧。”
聽她說到正事,陳二狗點點頭,道:“不錯,不知夫人是否有什麽邪修的線索?”
汪盈秀黛眉輕蹙,搖頭道:“妾身不過區區凡人,哪裏能夠得知修仙者的行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