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沙發上,韓在越想越是不安,可是奈何此刻身體發軟,完全沒有力氣掙脫身旁這個女人。
但是他沒有表現出來,而是努力保持鎮定。
韓在知道,眼前的女子一定是從自己手中的大半個戒指判定自己身份不一般,想要接近自己,也就是說對方還不知道自己的真實身份。
所以他必須要鎮定,必須要冷靜,同時順勢而為,保持神秘,再找機會脫身,這是最穩妥的一個辦法了。
女子聽到韓在報出姓名後,笑容越發嫵媚,同時還倒好了一杯酒,遞給韓在,“韓在先生,不知道你在軍區任何職位啊!”
韓在眼睛一亮,原來這戒指代表的是太山城軍區,可是想想也不奇怪,這半個紫色戒指畢竟是從城主蕭山路手中丟出來的。
至此,韓在眼睛一轉,看向紅衣女子,假裝鎮定的說道:“我是蕭山路城主的貼身護衛,今天城主在外麵遇到點麻煩,還受了傷,我本來是替他找軍區醫生的,可是被你給強行的拉到這裏。
我現在有些好奇,你覺醒的是什麽係統?為什麽我完全沒有力氣掙脫?”
聽到韓在的話,紅衣女子身體一顫,似乎是被嚇的,畢竟要是耽誤了城主的大事,她絕對沒有好果子吃。
韓在說的話自然是自己根據之前看到的情況,編的瞎話,想要以此嚇退麵前的女人,然後脫身,離開此地。
但是韓在忽然發現,自己似乎低估了麵前女子的身份。
因為即使他搬出了城主蕭山路,又說出尋軍區醫生給蕭山路治傷這樣的大事情,這女子也僅僅是渾身一顫,隨後恢複原樣。
該說說該笑笑,該倒酒倒酒。
韓在懵圈了,難道這女的跟蕭山路有仇,想要拖住自己找醫生的時間?
但是很快,韓在就否定了這個想法,因為依托於自己的謊言來看,這一點是說不通的,蕭山路不是致命傷,拖得再久,他也死不了,最多就是多疼一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