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上八樓看看。”程浩想起留在八樓的老奶奶。
馬仕祖不放心跟著程浩一起上八樓。
八樓的情況沒有變，依舊是被炸得七零八碎。
可是那個攔著讓他帶走趙棠的老奶奶不見了。
上次來發生在這兒的一切就像一場夢，夢醒了什麽都不存在了。
薑衛觀察了一圈，確定這裏沒有任何惡魂，別說惡魂了，連魂都沒有半隻。
“這裏被人淨化過。”
他說出了一個程浩沒有聽過的詞。
“什麽是淨化？”
“像黑白無常這種級別的，遇到惡魂不需要像我們這樣費勁和惡魂搏鬥，直接把惡魂出沒的地方淨化，惡魂直接就灰飛煙滅了。”
薑衛解釋了什麽是淨化，至少這不是他們兩個人能做得到的。
“黑白無常來過這？”
“灰飛煙滅？隻是惡魂還是所有的魂？”
程浩擔心老奶奶也被淨化。
“所有的魂都會被淨化，不僅僅是惡魂。被淨化就不能進入輪回了。”
薑衛的回答讓程浩有些難過。
“這裏到底發生了什麽，黑白無常為什麽要淨化這裏？”
讓所有的魂都灰飛煙滅，程浩覺得這不像他認識的黑白無常會做的事。
“不可能是黑白無常幹的，我不相信。”
程浩第一次來這裏就是白無常引導的。黑白無常一直都知道這裏有惡魂，但他們沒有親自出手，而是讓他來處理。
“可是這裏確實有被淨化的痕跡。”
被程浩質疑，薑衛有些不爽。他是高級拘魂使者，他的判斷不會有錯。
“抱歉，看來我們白來一趟了。”
程浩強忍著內心的悲傷，接受老奶奶已經無法進入輪回轉世的事實。
“沒關係，沒有你我可能到死都無法再走進至陰之地。”
薑衛拍了拍他的肩膀準備離開這裏。
三個人乘坐電梯下樓，電梯門即將關上的時候，程浩看見什麽東西一閃而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