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家為什麽要這麽做?他們要黑無常的血做什麽?”
雖然黑無常坑了他好幾回,但看見憔悴的黑無常他還是心疼了。
“隻有黑無常的血寫出來的符能鎮得住黑無常,而且隻要血足夠多,脫胎換骨偷天改命都不難。”
白老先生咬牙切齒地說著,手已經在運用靈力拔掉幾乎和黑衣老人連為一體的輸液管。
黑衣老人感覺疼痛,緩緩睜開眼看見麵前的白老先生,虛弱地喊了他一聲:“老白。”
程浩有樣學樣想拔掉黑無常手裏的輸液管,可用上了吃奶的勁都沒能成功拔出來。
動靜太大,黑無常也在迷迷糊糊中逐漸清醒過來。
“我還以為我得在這等上百年才能等到你呢。”黑無常還是一如既往的毒舌。
程浩懶得反駁他,而且黑無常的狀態和黑衣老人一樣的虛弱。
白老先生給黑衣老人拔掉輸液管砸開鐵鏈後過來幫忙。
他們一人扶著一人艱難地朝地窖的出口走。
“不知道張雨萱能不能找到白無常和薑衛。就怕她找到了也沒辦法把人救出來。”
看著黑無常這邊的狀況,程浩有些擔心張雨萱。
“不是我不樂觀,就我們幾個能不能成功出得了陳宅都是未知數。”
黑無常大口喘著氣,雙腿無力的他靠在程浩身上前行還不忘說打擊人的話。
雖然難聽卻是實話。
程浩打頭陣,他從地磚處爬上地麵,仔細觀察了一遍酒窖確定安全才讓三位無常出來。
距離藥水的隱身作用隻剩下不到十分鍾,他們必須趕緊離開酒窖。
想要四個人神不知鬼不覺地離開陳宅就像黑無常說的那樣困難。
四人站在酒窖門口,遲遲不敢打開木門。
“剛才我們進來的時候聽見陳夫人回來了,一會兒她很可能會讓人來拿酒。我把他打暈後假裝成拿酒的傭人,把所有人都引到陳宅前院,你們從一樓側麵的窗戶爬到後院逃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