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人偶做好了!”鬆石將一隻還沾滿鮮血與碎肉的木質人偶捧在手心。
這是一個人皮包裹的木偶,樣子活脫脫的像極了助男的模樣。
岩島小心翼翼的將木偶包裹好後,鬆石再度開口說道:“老規矩,將人頭掛在城牆上,任由它被烏鴉啄食,這樣可以帶走煞氣。還有……”
話沒說完,就被岩島粗暴的打斷了。
“這話你說了七年了,鬆石,這應該是我最後一次聽你重複這話了吧?”
“是的,大人,按照約定,你應該會很快就放了我,讓我可以和青曆見麵了,是嗎?”
鬆石這時候變得很平靜。
仿佛他知道之後要發生什麽事情一樣。
岩島冷哼一聲。
“對!很快…”說著,武士刀出鞘,手起刀落,寒光一閃,鬆石人頭落地,血如泉噴。
倒下的鬆石,直挺挺的摔在了木樁上,他的雙手緊緊的抱著那一灘肉泥,兩股鮮血匯聚在一起,交織融合,慢慢的滲入木樁之中,直至根部。
岩島拎著胖女人的人頭,踹了一腳鬆石的屍體。
“為了守住助男的秘密,我不得不這麽做,而我也實現了諾言,你很快就能和青曆在一起了,而且是永遠在一起。”
帶著放肆的笑聲,岩島走出後院,將院門重新關上。
殊不知,在他離開後,陰風陣陣的後院中,滾落在草叢中的鬆石的人頭,忽然睜開了雙眼,嘴中喃喃自言道:“等我,青曆。”
木樁上,鬆石的無頭屍動了,他兩隻骨瘦如柴的手,深深的插進了草地裏,一步一步,艱難的朝自己的人頭方向爬去……
待岩島將胖女人的人頭,再度掛在城牆上後,他興匆匆的回到了家中。
這一次是最後一次了,岩島沒有命人去將人頭釘在城牆上,而是自己親自去做了。
當他回家後,第一時間就直奔助男的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