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什麽,就是牛哥這個人比較怪,我們村子裏的人都說他年輕的時候出去打工,受到刺激了,所以整個人的性格變得古裏古怪的。”
“性格古怪?”
陳嫣然拿起茶杯一臉的好奇,而三嬸則是露出了一副深不可測的笑容。
“你說一個農村的娃娃初到大城市,無非就是錢,女人,這些事情唄,具體三嬸也不知道,反正我聽趙德清說,牛哥好像在外麵喜歡上了一個妹子,人家家境不錯,怎麽可能看得上我們這裏的窮人,所以,就拒絕了他,結果,牛哥不死心,千方百計的纏著人家,還真以為靠臉皮厚就能夠追到美人?”
三嬸說這話的時候,輕藐一笑,其中給人的感覺意猶未盡,尤其是她這種欲言又止,卻恰到好處的讓我們能夠感受到她到底要表達什麽意思的這種神態,簡直是神。
“你的意思是,他因為被拒絕了倍受打擊?”
“哪能這麽簡單啊?他最後死纏爛打,惹怒了人家姑娘,結果他被對方家裏人給暴揍了,一頓,對了,你們看到牛哥的腳了沒?”
被三嬸這麽一說,我立馬回憶起了牛哥走路時候的樣子,好像是有點瘸。
“哎!他的那隻腿,就是當時被人給廢掉的!”
三嬸說這話的時候,似乎並沒有任何的同情心,反倒是有種解氣的樣子。
這就讓我覺得有些不解了。
不過,三嬸接下來的一番抱怨倒是讓我明白了過來。
原來這個牛哥回到村子裏麵後,一個人住在村口,平日裏放羊為生,但是,也不跟其他人有過多的來往,隻是停留在見麵相互打個招呼罷了。
不過,村裏麵就三嬸一個寡婦,都說寡婦門前是非多。
她其實也不太平。
自從牛哥回來後,她總覺得有什麽人時不時的來趴她的牆頭,她起先隻是懷疑是哪個不知好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