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過我做的簡易晚餐,我們便出發前往了廟前街。
路上,捂著自己被白夜打的臉,心裏別提有多窩囊了。
這家夥,不講武德。
趁我做飯的時候,丫的,毫無征兆直接控製了我的手。
要不是我躲得快,手中的菜刀估計早就插在我的腦門上了。
當時,我想要打開木盒把這家夥給關起來。
可是,偏偏白夜根本不給我這個機會。
兩隻手都被控製住了。
接下來,慘不忍睹的一幕出現了。
我就這樣被自己的手暴揍。
要不是陳嫣然聽到我的呼救聲來救我,我還真不知道自己會被自己打成什麽樣。
一路上,我心裏憤憤不平。
受傷是小,老子自己把自己打成了豬頭,這口氣,實在是難以下咽。
尊嚴嚴重受到了傷害。
當我將白夜關入小木盒後,我明白了一個道理。
上有政策下有對策,這話一點都沒錯。
雖說,我有小木盒可以收拾白夜,可是,這家夥能夠毫無征兆的發難。
因此,這一次將其關進去,我是打定了主意,沒事,我是堅決不會再放他出來了。
當我們來到廟前街的時候。
陳老頭還在不斷的安慰我。
可是,他的話,就仿佛是在給我傷口上撒鹽,根本就感覺不出來是在安慰我。
不止這些。
讓我更為無奈的是。
來到廟前街後,我們壓根找不到進入鬼市的道路。
那個公共廁所,竟敢消失了。
或者說,我們找到的就是真正的公廁,還惡臭無比。
至於那個狗洞,自然是不見了。
思來想去。
我發現,粥婆不見了。
跟陳嫣然一溝通,她說,估計那個粥婆是鬼市真正的看門人。
沒有她,我們是肯定進不去的。
所以,我們在廟前街守了一晚上,結果,也沒有碰到粥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