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老板點了點頭,微微抬手,曾瞎子和笑彌勒等人隨即簇擁著他,進到另一個門口有人守著的大帳篷裏麵。
估摸著他們是還有中極為重要的事情要商量處理。
隻是走在最後的曾瞎子在臨進帳篷那一瞬間,突然定住身子,轉過頭來,陰森森的盯著徐易揚:“你敢罵我,想大逆不道欺師滅祖是不是?”
“你為老不尊,說話不算數……”一看曾瞎子要出手的架勢,徐易揚麻著膽子硬著頭皮擠出來這麽一句。
“處理完事請我再來收拾你……”曾瞎子板著臉,好不容易收回手勢,隨即轉身進到帳篷。
徐易揚還要再痛罵兩句,徐文永卻攔著不讓,還勸到:“兄弟,算了,目前的情況如此,師叔祖他們也的確是為你好,你也別拿自個兒的小命開玩笑,你的事情我可是聽說了,你真惹惱了他們,沒準兒他們還真的就會把你給廢了……”
“他敢……我……”
徐易揚最終也就隻在徐文永麵前丟了這麽三個字,然後自顧自回大帳篷裏麵,然後一屁股坐在沙發上。
徐文永跟了進了,本來還要再勸幾句,沒想到徐易揚雙腳一盤隨即捏了個法印,然後閉上了眼睛。
修術之人,隨時隨地進行修習,這倒也並不奇怪,何況徐易揚剛剛受了一肚子氣,這個時候借修習排遣,實屬正常得很,這樣的事情徐文永也沒少幹過。
不過,修習之時,最忌諱的是有人在一旁打擾,一個不好就會讓休息之人修岔了氣,入了魔道。
這一點徐文永清楚得很。
見徐易揚閉目打坐,徐文永當下也不再去打擾,本想去到外麵繼續燒烤的,卻又想著看管徐易揚是寧老板交代下來的任務,離得太遠肯定不行,所以,徐文永也幹脆坐了對麵的沙發跟著徐易揚一塊兒修習。
徐易揚本來還心裏偷笑著的,可是偷偷睜眼瞄見徐文永就坐在對麵,頓時忍不住微微皺眉——自己一個人在這裏,不就可以好好的研究一下那隻毛筆,然後化實為虛,將毛筆帶進意識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