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尖叫聲是從大樓裏麵傳來的,影影綽綽還可以看到三樓有簇燈光閃爍。
“裏麵有人!”
我冷喝一聲,從那啟悟手裏拿過強光手電筒就奔了過去。
這所醫院荒廢兩年,但卻好像荒了十多年一樣,空曠的院子滿是雜草,枯樹在陰風下搖曳,就好像一雙雙枯爪要抓住我們一樣。
我一路狂奔,耳邊冷風呼嘯而過,眼前的五層白色住院樓窗戶都已經破碎,在月光下顯得尤為詭異。
“哎呦……”苗芳突然喊叫一聲摔倒在地。
這地方被傳的如此邪乎,我們三人不敢分散,穩住腳步見那啟悟將苗芳攙扶了起來,揮手後我腳步放緩了很多。
苗芳隻是絆了一腳沒什麽大礙,三樓的燈光不斷變幻位置,看起來像是在躲避什麽東西。
摸索著來到住院部入口,一樓都快成了垃圾場,裏麵非常潮濕,牆壁被塗的五顏六色,地麵上還蔓延著一層臭水,看樣子是常年失修導致水管破裂滲透出來的。
樓梯在角落處,踩著水漬小心翼翼摸索過去,二樓相對來說還好點,不過可能是密封關係比較好,彌漫著一股消毒水味道。
繼續朝三樓走去,來到樓梯拐角處,我猛地止住了腳步,扭頭看向東張西望的苗芳問:“那個跳樓的護士是從樓頂跳下去的,你知不知道她在哪個科當護士?”
苗芳緊張說:“聽護士長說在三樓兒科。”
我鎖起眉頭:“那個醫生也是在三樓殺了護士和醫生的?”
苗芳臉色蒼白起來:“方哥,就是三樓。”
那啟悟驚了一下,小聲問:“大兄弟,這麽說來,三樓就是鬧鬼的地界了?”
我抿著嘴唇點了點頭,讓那啟悟把過了水的糯米拿出來,三人分了一些後深吸一口氣順著樓梯朝三樓走去。
三樓死了不少人,這些人死相都很慘,怨念聚集在一起,導致陰氣濃鬱,正是這所醫院鬧邪祟的核心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