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情差不多已經有眉目了,包工頭是怕我們將他當成了殺人凶手,所以才一直隱瞞。
而高俊之所以一個勁兒的不想讓我參與到這件事情裏麵,想必也是因為自己被反殺而難以啟齒。
人之將死其言也善,包工頭已經是走投無路,如果還在欺騙我們,那無疑是將自己推向火坑。
我長籲一口氣,包工頭恐慌點頭:“方先生,我真的不想這樣啊,要是知道高俊被推一下就磕死了,我寧願就站在那裏讓他砍上幾刀。”
“現在說這些有什麽用?”那啟悟冷哼一聲:“高俊持刀殺你,你頂多算個自衛反殺,可事後你不報案卻自私處理了高俊屍體,你丫簡直就是找死,攤上大事兒了!”
包工頭嚇得抖如糠篩,驚恐問:“那我怎麽辦?我這輩子難道就完了?”
“真是個法盲。”於沐之歎息搖頭。
包工頭顫抖的厲害,牙齒打顫發出咯吧的聲音,聽起來非常難受。
那啟悟搖頭晃腦說:“你這情況我雖然也不是很懂,估摸著就算不挨槍子,那肯定也會牢底坐穿的。”
見他們倆還在給包工頭施加心理壓力,我輕咳一聲說道:“這件事情恐怕沒有我們想的這麽簡單。”
於沐之疑惑問:“方不修,你是說包工頭還沒有說實話?”
“於老師,我說的都是實話啊,我要是敢隱瞞任何事情,天打五雷轟啊。”包工頭為了保命,舉起雙手對天起誓。
那啟悟不屑哼了一聲:“發誓有用嗎?地球上幾十億人呢,老天爺也管不了這麽多啊。”
包工頭急的都哭了出來:“可是我說的都是真的啊。”
於沐之沒有落井下石,困惑問:“方不修,到底怎麽回事啊?”
我舔著嘴唇低聲說:“我見了高俊好幾次,我覺得他的怨念來源並不是包工頭反殺了他,而且因為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