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這裏沒有藥,所以我隻能讓鄧三科先這麽將就著,雖然有符咒在身,可是我覺得他暫時不會出什麽事情,所以也就不需要用符咒來壓製。
而且那種奇怪的東西,我估計鄧三科不到關鍵時刻也未必會聽我的去服用。
我將他的傷口處理的差不多之後,用牛眼淚查看了一番,他身體上沒什麽事情,我也就放心了。
“好了,你現在可以把防護衣穿上了。”我拍了拍他。
本來這件事應該告一段落了才對,可能就是因為我這麽拍了他一下,順便幫鄧三科處理了傷口,他這腦子好像突然間就清醒了。
用剩下一隻沒受過傷的手一把扣住了我的肩膀,狠狠一壓。
我這才反應過來,回頭一看,鄧三科正獰笑的看著我。
我當時第一個想法就是他還不如出點什麽事情,比如被附體之類的,不然我也不能看著這麽瘮得慌。
“你幹嘛?”
我上下打量他,盡管這次心虛的人應該是我才對,不過我還是盡量的不主動提起這件事情。
萬一他想說的不是這次我判斷失誤的事情呢,我要是自己說出來了,那不屬於搬了石頭砸自己腳嗎?
“我想你應該還欠我一個解釋,我這手之所以會傷成這個樣子,跟你有脫不開的關係。”
我這回啥都說不出來了。
確實,我也不知道會出現這種情況,按照我之前的估算應該不會出問題,誰知道這老天爺非要他媽的給我開這麽個玩笑。
真是讓我非常的不爽!
“你不準備說點什麽嗎?”
見鄧三科好像有給我解釋的權利,我想了想這種時候還是把事情說開了比較好。
鄧三科是個比較小心眼的人,如果不跟他解釋,他反而會認為我是故意這麽做的。
別的不說,因為剛開始我在封印的時候是把破碎的貓眼石給了他,剩下的那塊瑪瑙石給了鄧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