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詫異的看了一眼鄧三科,咽了口唾沫。
不是不願意相信他,是壓根就不值得人信任。
雖然承認這個家夥確實幫忙把我的骨頭接上了,可那也是掰斷了之後再接上的,真叫一個疼啊。
不過這件事情,暫且也算是一報還一報了,沒什麽好計較的。
畢竟之前,也害的他燙傷,而且還簡單的處理了一下傷口,雖然那件事情並不是故意的,姑且責任也該算在老子頭上。
鄧三科這個男人,確實十分的小心眼,什麽事情都要計較一番。
如果老子也這麽計較的話,估計這一隊早就分崩離析了。
當然,這還不是讓人感覺到最致命的一點。
最不可置信的是,他自己不會治療燙傷,居然還說要過來幫忙。
心中湧起來的不是暖意,而是一股涼氣。
下意識的離得他遠了一些,說白了,就是不相信這個家夥。
骨頭的事情就算了,他也動不了什麽手腳,可是這次傷的不是骨頭,不是嘎嘣一聲,就能夠解決的事情。
“你怎麽用這個眼神看我?放心,我的手藝一向非常好。”
鄧三科說著,拿出了一把小刀,學著之前的手法,在打火機上點火烤了烤。
然後將刀舉在麵前晃了晃,老子有些驚慌失措的咽了口唾沫。
“還是不用了,這點事情我自己解決吧。”
當即害怕的擺了擺手,可事實上,我現在的手腫得根本拿不起來刀,就算真的拿住了,也根本不穩。
原因在於那些血管,正不安分的鼓了出來,隻要一觸碰,就疼得要死要活。
還發現一個特別奇怪的現象,本來胳膊是沒有任何的事情的,現在就連胳膊上的血管,也開始鼓了起來。
麵前的兩個人看著,我就像看到了怪物一樣,我從他們的表情之中,看到了驚詫,當然還有一些別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