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前和這些蟲子打過交道,僥幸逃生,不過那一次下墓死的人還是挺多的,可以說傷亡慘重,還好那個時候鄧雲並不在裏麵。”
“不然如果鄧雲死了,豈不是顯得我這個做哥哥的太過沒用了。”
我趕緊將防護衣扯的緊了一些,心想著你告訴我這個防護衣質量好就得了,還講起陳年往事來了,可惜的是,我一點都不想聽。
“當時盜墓的時候,這蟲子吃了挺多人,而且一吃就是一瞬間的事情,當時要不是因為人多加上我跑的快,我也得死在裏麵。”
說完,鄧三科轉頭看向我。
我就知道他肯定後麵還有話再等著我,不然他不可能嘰裏呱啦的說這麽一堆,又是給我帶入情景,又是分散注意力的,明顯就是想要套我的話。
“我非常好奇,你是怎麽從那裏脫身的呢?”
我本來想解釋,可是鄧雲在一旁,我不能提夏末的事情,可是鄧三科好像是故意的,在他想要繼續往下說的時候,我打斷了他。
“你不要忘了你還有手下在前麵,估計他們都被啃的成骨頭了吧。”
“那倒不會,不過還好在來之前,他們每個人都簽了承諾書。”
一說承諾書,其實就跟生死狀差不多,這些人也真是夠慘的了,為了錢把自己的命都搭了進去。
“這種蟲子並不會直接的將人的肉和皮吃掉,我曾經看過它吃人,它會迅速的鑽入人的身體之中,你會感覺到非常癢,你就看到被它鑽入的地方露出了一個窟窿。”
“但是裏麵一點血都不會流出來,這種蟲子還是非常講究而且節約的,它會吸走鑽入你身體之後的每一滴血。”
“然後喝飽了就寄居到人的內髒之中,大部分都是這裏,也有一小部分選擇別的地方的,它們在繁衍的時候一般也都從內髒開始吃起。”
鄧三科講的繪聲繪色的,給人感覺他並不是親眼看到,更像是親身經曆過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