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用道士所對付的邪祟來對付道士,確實沒有比這種方式更無情的。
要是我們這些人全部死在了邪祟的手裏,事情邪異到正常的相關部門無法破解,道組的人即便查過來,也不容易查出來事情和宋安有關。
宋安這麽自信,連道組的人都不放在眼裏,很相信手中的邪祟能夠殺了我們。
到了如今這個地步,很顯然宋安就要殺我們,隻是奇怪的是施安柔和趙心朋還有陶舫三人並不是特別的意外,更沒有像工佗居士他們那樣生氣。
宗琳貌似也發現了這點,對施安柔問道:“你們怎麽一點兒都不驚奇,不害怕?”
施安柔看了看趙心朋,道:“我們這位算師和你們那位不一樣,這一次過來我們早已知道有大凶在身,不過他說我們可以逢凶化吉,自然就沒有害怕一說,至於宋安要殺我們,這種大土豪,玩這些把戲很正常。”
趙心朋?
我朝趙心朋看去,此人還是一副普普通通的樣子,暗道此人竟然早早的卜算了吉凶。
他所卜算的吉凶應該隻是陶舫和施安柔的,如果他算了自己的,便會有變數的發生,而且會遭遇天懲,身為卜算師的他,很明白哪些事情可以做,哪些事情不能做!
施安柔暗指我卜算方麵不及趙心朋,這也很正常,說到底這一次的同行,我無法在項世林和宗琳的身上看出吉凶。
當然,這並不代表我不能進行卜算預測。
如果我來之前給他們算一卦,還是可以算出來吉凶的,可是我們完全想不到今晚會發生這種事,我也不可能時時刻刻做卜卦。
從這點來說,我們的謹慎度低於趙心朋他們。
項世林在一旁問道:“既然施姑娘等人可以逢凶化吉,豈不是說今晚我們有生機的可能,並不是死局?”
“有人生,有人死,別人的吉兆,不代表你就會有吉兆。”一向不開口的趙心朋開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