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話,李景平也閉上了嘴,順著唐飛的目光朝著遠處一大一小的兩個人影看去。
尤其是在看到莫閻小姨時。
不免有些意外,這樣五官端正的女人,會是唐飛說的殺人犯?
“唐老板,還有這位醫生,我們沒有來晚吧?”女人問道。
“沒有。”唐飛看了眼表,道:“時間正好,現在我們可以開始了嗎?”
“當然。”
女人點頭,低頭示意莫閻上前兩步。
但莫閻仿佛並未察覺似的,歪著腦袋看著大榕樹,又看了看淨月湖,雙眼說不上來的複雜詭異。
李景平本來就是學醫的。
如今已經被唐飛趕鴨子上架,不行也跌行,便笑著走上前蹲在莫閻的麵前。
“莫閻,昨晚睡的好嗎?”
李景平的話清晰的在場中傳**,但莫閻仿佛沒聽到一般,連看都沒看李景平一眼。
身為一個醫生,耐心是最基礎的東西。
所以李景平不慌不惱,順著莫閻的目光,指了指大榕樹,道:“你知道嗎,這顆老爺爺般的大榕樹,已經幾百年了,說他成精了也不為過。”
“還有淨月湖,也經曆了久遠的歲月,無數曆史沉澱在其中,如果大榕樹是老爺爺的話,那麽淨月湖就是老奶奶。”
“你能告訴叔叔,你都在他們身上看到什麽了嗎?”
在來之前唐飛就和李景平說過有關莫閻的一些情況。
而一個心理醫生想要治愈患者,就必須要進入患者的內心,打開患者的心扉,以一個朋友或者導師的人設,與對方交流。
從而做到真正的了解患者,才能實施治療。
同時,聽到李景平這麽說的莫閻終是升起了一點興趣,轉過頭平淡的看了李景平一眼。
這讓李景平溫和的笑容更盛。
但僅僅片刻,莫閻眼中的平淡就變成了憐憫,仿佛在莫閻眼中,李景平才是一個患有精神病的可憐人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