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就是!”
胡興目眥欲裂,歇斯底裏般瘋狂咆哮,“我手腕上的傷就是和醉仙居的露珠兒縱情歡樂時的樂子,關爾等什麽事。”
陳冬在看到皇帝駕臨就已經開始慌神,後來張子鈞之妻突然出現,他更是六神無主起來,此時亦不做思考就跟著胡興嚎了。
站在趙啟身邊的向伯符眼角微抬,似有劍光從他的眸中飛出,沒來由的讓兩人聲音頓時一滯。
同時張揚震懾到:“咆哮公堂,罪加一等!”
陳冬沒辦法,隻好看向了自己的父親,“爹,救我啊,救我啊。”
“陳冬,”驚堂木落下,正當張揚準備說話時,趙啟站了起來,“大人,朕可否問陳冬幾個問題?”
張揚行禮,繼而說道:“依律,不無不可。”
趙啟點頭,看向陳冬,微笑說道:“陳冬,你說你胸前的傷也是醉仙居的露珠兒所傷,可是?”
“是啊,”陳冬眼神略有恍惚。
趙啟語調平緩,“原來如此,那麽朕再問你,你可與張高氏有染?”
這話陳冬自然不可能聽不懂,極力否決:“當然沒有,我跟她一點關係都沒有。”
“好,很好,”
小皇帝微微一笑,“那麽朕就更加不解了,你說你和張高氏沒有任何關係,那麽你胸前的傷她是怎麽知道的?你可以替朕解決這個問題嗎?”
“難道你在張家院子中連自己的褻衣都脫了?若你脫了你想做什麽?若你沒有脫?那麽張高氏如何得知?”
趙啟溫和的聲音戛然而止,陡然間變得深沉起來,“若你不能給朕一個完美的解釋,那麽你就是欺君,你既出身世家,欺君是為何罪,不用朕告訴你吧。”
連續數個問題徹底將陳冬問愣住,在欺君之罪撞入腦海中,陳冬全身都酸軟起來,栽至地上,“我...這...是這樣...”
他已語無倫次,胡興亦惶恐不安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