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
季秋失聲叫道，他的額頭上出現一層細密的汗珠：
“不可能，這絕對不可能！”
“我昨天明明還去老周的商鋪來著！他還送給了我一款遊戲！”
在警察古怪的目光下，季秋不斷辯解著。
但不管季秋怎麽解釋，警察都不可能相信。
要不是季秋根本就沒有作案動機、作案時間、以及證據。
否則的話，季秋說不定會被當作殺人凶手了！
在警察的注視之下，季秋的聲音變得越來越小，甚至就連他自己都不太確定了。
昨天安慰他的老周……真的是人嗎？
亦或者說，那僅僅隻是季秋的黃粱一夢？
那戀愛遊戲又是怎麽回事？
“你在好好想想，你昨天真的見到過老周嗎？會不會是你記錯了？”
警察的語氣突然變得輕柔下來。
興許是他們把季秋當場了神經病，而跟神經病說話，還是不能刺激到他的。
“我真的……記不太清楚了……”
季秋趴在桌子上不斷揉搓著腦袋，昨天有關於老周的記憶開始漸漸變得有些模糊。
人總是這樣，明明是十分肯定的東西，但卻因為別人的不斷質疑，而開始質疑起自己記憶的真實性。
見季秋一臉痛苦的模樣，詢問的兩個警察互相對視了一眼。
其實像這種案子，幾乎可以排除為他殺了。
老周確實是因煤氣中毒而死的，並且身上也沒有任何的外傷。
況且他死亡的時間也是在晚上，因為煤氣沒關、而自己又因為睡不著磕了安眠藥，因此根本就沒有意識到煤氣泄露。
而他又沒有親人後人，就是孤寡老人一個，在商鋪裏死了整整一個星期，才被人發現……
幾個小時之後，季秋從警局裏走了出來。
本來就沒有證據的情況下，警方自然是不可能扣留季秋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