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安城皇宮。
“他走了?”
“啟稟陛下,駙馬已經出發了。”
房玄齡說完後,不經苦笑道。
“陛下,您讓我這麽急切的去交結駙馬,難道不怕引起他的懷疑麽?”
李世民聽後突然大笑了起來。
他拍了拍房玄齡笑道。
“你以為他真不知道,你是別有用心的接近他?”
“恩?駙馬已經知道了?”
“可能現在還不知道,但他仔細回憶起你們的相識後,肯定會懷疑你的。”
李世民很清楚。
秦權是對別人都有些很深防範。
除非他能一眼就看穿那個人。
不然的話,是絕無可能和那人推心置腹。
比如他的好大哥就是這樣。
事實也的確像李世民說的那樣。
當秦權回到馬車後,便開始回憶起和房玄齡的一切。
從第一次見麵但今天。
秦權在腦海裏回憶了幾遍後,突然發現一個讓自己很難接受的事實。
那就是,房玄齡絕對是對著自己有所圖謀。
想到這裏。
他不經苦笑道。
“自己為什麽就是不長記性呢!”
聽到他這話,馬車裏的順婉和麗質將目光看向了他問道。
“怎麽了?”
“沒事,隻是覺得自己有點傻而已。”
權力就像是一杯毒藥。
或許在自己將蝗蟲治好,開始表現出讓人覺得害怕的能力開始。
這杯毒藥,就已經在大唐這個權利中心擴散了。
想到這幾天種種,秦權突然覺得無比慶。幸好自己讓李建成將自己送往嶺南。不然的話。淩煙閣剩下的謀臣估計會一個個來接觸自己。
“夫君可是在擔憂嶺南之行?”麗質沒有問過秦權為何非得去嶺南。她是性子柔弱的女人。自己的丈夫在那,她便在那。
“此行恐怕不會一路風平浪靜,你們要做好見血的準備。”從知道尉遲寶林會和自己一同前往嶺南後。秦權就明白了一件事。李世民他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