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外,秦權踏出門口後便知道。
自己這嶺南之行算是成了。
他之所以非要去嶺南。
除了山高皇帝遠外。
最重要的便是。
嶺南易守難攻。
而不久後,將會有位氏族占據在嶺南自封一國。
雖說最後被李靖給拿下。
但大唐卻此損失了不少將士。
以至於在東突厥來犯時,李世民隻能低頭認慫。
秦權的目光,看得很是長遠。
自己受點苦沒什麽。
但有他的在大唐。
絕不能向人低頭。
“駙馬眉頭緊鎖,可是有心事。”
在前往金鑾殿路上,房玄齡再次找上了他。
“嗬嗬,房大人說笑了,我能什麽心事。”
欣賞歸欣賞。該防備還得防。
秦權可不會傻乎乎將自己的計劃告訴給,一個才見第一麵之人。
“駙馬有取笑我了,我那裏是什麽大人啊!”
“嗬嗬,官袍已然加身,房大人你不是大人?那誰是大人?”
房玄齡聽後微笑不已。
的確,他等這一天已經等很久了。
長孫無忌的文閣學士是李淵冊封的。
那是因為,人家長孫無忌在李淵沒有起義前已經和李家走到了一起。
而他是李世民後來才招募的。這一前一後就差的可不是那麽一丁點。
在沒有長安前,李世民派人去請他時,房玄齡都還在種著菜呢!!
“駙馬真得打算去嶺南?”
“恩,先帝遺旨,不敢不從。”
看到秦權對著這件興致缺缺,房玄齡頓時不再詢問,
茶顏悅色是為官者最基本的能力。
如果這點本事都沒有。
那麽估計房玄齡這個官也做不了多久。
來到金鑾殿時,秦權發現多了很生麵孔。
特別是有兩人讓他尤為注意。
於是他朝身邊房玄齡問道。
“房大人,那兩位是?”
他用眼神示了下站在不遠處兩位武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