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確!
離符背的是睡袋,手電筒,電池,繩索之類的,沈殺秋背的是鐵鎬,長釘,還有部分的水,郭褒柔偷懶,背的是最輕的壓縮餅幹等等食物和水,誰知道還弄丟了。
郭褒柔一下子癱倒在地上,哇哇大哭了起來,說道:“都怪我,你們別管我了,讓我自生自滅吧。”
“說什麽屁話呢,咱們一起來的,就要一起回去,就算是死,也要死在一起。”
離符抓起郭褒柔。
這時,甬道的破口處居然出現了動靜,周圍的空氣全都湧向了那個破口。
陳半閑知道外麵的‘兩界陰風’又發作了,如果置之不理恐怕墓中所有的空氣都要被抽走,他趕緊將破開的石頭又舉了起來,剛剛湊近破口出,砰的一下石頭就吸附在破口,嚴絲合縫。
“完蛋了,那個什麽‘兩界陰風’肯定又吹了起來。”
離符喃喃說道。
“別看了趕緊走吧。”
陳半閑說完往前走去。
走出去差不多有十來分鍾,都是這種甬道,忽而,沈殺秋發現了什麽,說道:“停一停,這兒有壁畫,快看看。”
手電筒的光照射在了一處石壁上,果然出現了壁畫。
看著好像是一些原始人在狩獵,沒有什麽重要信息,他們又往前走了幾步,壁畫的內容變了,這些原始人開始走向了文明,還有了衣服和工具,詭異的人在他們的身後有兩隻狼一樣的生物,這兩隻詭異的狼並非是獵物,好像與這些人共生共存。
“這應該是西域某一個古國的發展曆程,而這兩隻狼並非是真正的狼,應該代表了匈奴人。”沈殺秋說道。
“然後呢?”
陳半閑問。
“繼續看吧。”
沈殺秋現在也找不到什麽有價值的線索。
他們行進的速度變得緩慢了下來,沿途的壁畫很多,有祭祀活動,有結婚慶典,還有與別的民族戰鬥的壁畫,看起來很生動,都是敘事圖,隻是文字太簡單了,除非是針對性研究的學者,一般人想瞧出那些僅有的文字是什麽意思簡直太難了。